时间:2023-06-25 发布:柯伟彬 作者:柯春林   浏览数:786 评论数:0
在我稍有记事的时侯,老家有座祠堂。每逢重大节日,族中父辈们都端着供品,领着各家的孩子们去祠堂。在一排排"灵位牌牌"前祭拜叩头献祭。那时我不懂牌位上先人辈份排序。父亲领指着一个个牌位:这是爷爷,祖父,曾祖父,太祖父,房系祖先。都是我从未谋面的先人。从此我心中对时间的序列产生一种神秘,一种对时间深远的敬畏。
过不了几天,父辈们把祠堂供桌上糕点,水果拿来递给孩子们,说这是祖先们舍不得吃,留给你们的。只要你们诚实做人,孝顺勤奋,不忘根本。这样就能永远得到祖先们的福报。
也是从那时起,孩子们开始学会仰望。大人们说:人在做,天在看。
孩童时期是不懂什么叫"遗传基因"。常听大人们说,某某父子活脱一个模子刻得样。也有说某某人像他爷爷,或者像祖父。村中长辈说:先人们把性格,口音,眼神都复制在后人的身上了。后人就是先人的影子。就连手纹上的"箩箩筐筐"都有遗传。
想必先远的祖奶奶必定是位低眉领首,素衣青丝的大户人家千金,下嫁到柯氏一介寒儒。她带来美貌,带来漂亮教养,给家族带来高贵的基因。难怪庄中的女儿个个端庄娟秀,心灵手巧。
小时侯都做过比手纹上的"箩箩,筐筐"的游戏。箩是装米,。筐筐会漏米:一箩穷,二箩富,三箩四箩开当铺。五箩六箩骑白马,七箩八箩高官做。
想像中牌位上的那些先人们,我的手纹该和哪位先人手掌是相印的。远去先人的箩箩里装得是什么,筐筐里又带走了什么。那些只手握着何等的命运。
到了上学的年龄,一场风暴袭来。祠堂塌了,连同先人的牌位"刮得"无踪无影。再也享受不了先人们舍不得吃而留下的食物。我的双 膝不知该朝那儿跪拜。
就这样我们慢慢地丢失了虔诚的而又质朴的生活仪式。那些先人们在渐渐地退出了我们古今相连的时间时,我们也渐渐迷失了来去方向。
多年后,村庄拆迁。原先在祖坟山的先人们被各自的后人移迁到新的墓地。在登记给那些祖坟领点"安置费"时,许许多多后人很是疑惑,家中怎就这几位先人。但实在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那些祖先的存在。
先人们的消失,谁是谁的后人?我是从哪里来的?
在村庄拆迁时,和长冲柯人世代相依相伴,为族人遮风挡雨三棵大树,经职能部门检测树龄为四百多年,并挂牌列为古树得以保存。
记忆的时间往前推。我的一位祖先被"长毛”抓了壮丁。无法知晓我的这位祖先在一次次转战搏命的场面是何等悲壮。只知道后来在一阵刀光剑影声熄灭后,一位好心人把我奄奄一息的祖先从死人堆里扒出来救活了。
只知道那位好心人也姓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俩个血脉相连的人共举着一只亲情火把在路口含泪挥别。
难以想象我的祖先拖着伤残的腿,穿荆棘过沟涧。风吹,雨淋,举火把的手稍有闪失都会使火把熄灭,火种失传,一线血脉中断。
只知道,我的祖先终于找到了老家,抱着村口的古树嚎啕大哭。
终于,血脉穿过千山万水到达我,这又是怎样一个奇迹。
也是在村庄面临拆迁前的一个夏天,族人们聚在村口那枝繁叶茂的古树下。听着族中年长的乡邻讲着从他们的长辈口口相传的长冲柯历史。
相传,长冲柯迁始祖曾是某地衙门县丞,功成名就赋闲回乡。见莲峰山下,白沙河畔的一块长冲畈甚是秀美,于是拿出身上多年的积蓄向原土著买下这一片地。盖上房种上树。后来人称此地名长冲柯。
愧惜那记载着家族历史的宗谱毁失。在零零碎碎的传说里,似乎有着完整明确的一个指向:村庄的迁始祖出身地在一个"水最甜的地方"。
于是,我们朝着先人们的指向,追溯祖先的脚印沿清溪河,白洋河逆流而上,翻山越岭寻觅源头来到峡川。
"两山夹一水"得地名的峡川,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名曰"一溪环碧"的峡溪。
此时,在峡溪傍汇聚着海内外的峡川柯氏后裔们。亲人们热情似火,热血沸腾,热泪盈眶。
祖庄峡川就是我们的先人们朝思暮念的"水最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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